Sunday, March 28, 2010

马华328重选

马华328重选终于尘埃落定,蔡细历终于圆了总会长梦,马华权力核心来个大洗牌,部长换人做。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丢官,有人上位。
这是2千多位中央代表的选择!党外人士根本难以理解,多次的民意调查,都显示翁诗杰遥遥领先,但是在竞选活动中,翁诗杰的劣势却表露无遗。
黄家定从退休生活中走出来竞选,说是党难当前,不能置身度外,却在阴沟里翻了船,历史又有另一番记载。
我的乡亲叶炳汉和廖润强,一输一赢,叶炳汉明知无望,却屡败屡战,除了佩服他的勇气之外,无话可说。廖润强左右逢源,看风转舵的高超本领在几次的党选中都让他成功中选,那句他是马华派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可是,不知道“马华派”这个护身符几是会失效。
我个人在成绩公布前看好黄家定和江作汉,事因我认为中央代表不会选一个有把柄在别人手上的总会长,但是马华中央代表的“勇气和开放”让我惊奇。
看好江作汉是因为认为翁派会倒廖,但是结果却不尽然。
看来我还要上多几堂政治课!

Saturday, March 27, 2010

党意、民意

马华将在明天迎来328重选,根据各方情报,黄家定和蔡细力的其中一人被看好会中选,而翁诗傑只是在陪跑。这就是所谓的党意,中央代表的意愿。这又他们有投票权,他们来决定谁来领导。可是在另一边厢,独立民调中心在各族国民针对谁最适合担任马华总会长的民调中,翁诗杰却遥遥领先其两位对手,这是民意。

你说民意重要还是党意重要?当然,普罗大众根本没有投票权,说的算不了数,但是认真的看,中央代表是否应该参考民意?马华要生存,就要人民的支持,如果中央代表有违民意,这是否代表着他们要走向更黑暗的道路?

我个人是不会选择蔡细力,这人厚颜无耻!最好笑的就是他说他错就错在“用同一间房,同一张床。”讲出这样的话,你说他所谓的道歉,是否真心?

在翁诗杰和蔡细力打造“大团结方案”之前,我是支持翁诗杰的,他在处理巴生港务局事件的勇气。。。他努力的压蔡,边缘化蔡,说了一大堆道德理论。一直到他为了保位而和老蔡拥抱在一起,这人的立场,道德定义,形象在一瞬间在我的眼中消失。我曾因为翁诗杰而对马华又少许的期望,而这大团结方案却让我对马华彻底失望,甚至绝望。

黄家定,印象中他好像没有为华社争取过什么,他的政绩就是。。。“平平凡凡的做官、舒舒服服的生活。”

哎呀,还好我不是中央代表,要不然,我要投废票了。

Sunday, March 21, 2010

雨树情缘

2009年3月3日,霹雳民联政府在议长西华的主持下在一棵大树下举行了前所未有的州议会。过后,这棵树被命名“民主之树。”民主之树的身份最后被确定为“雨树”而不是一些报纸所说的黄火焰树。
第一次和雨树邂逅是在1979年。那一年,我和十来位同学到吉隆坡上高中。我们的新学校就有一棵高大阴凉的雨树,当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学校的食堂很小,下课时我们这些“沙登客家帮”就是在这棵树下谈天说地,很多当年的回忆和笑话都在树下缔造。
上学和放学的路上,从新街场到磨头顶再到进入新村的火车栅也长满了这些雨树,后来发展绿野仙踪,道路加宽,这些雨树才一棵一棵的被砍下,当时心中曾经有不舍过。毕业后,凡是看到这种树,我都把它称为“Saint Gabriel树。”《Saint Gabriel是校名》
不知那一年到新加坡,在机场到市区的路上看到一排一排整齐的雨树,这些雨树让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你邻家的一个女孩,平时不化妆,在著名造型师的悉心打扮下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可不是吗?雨树是那么的常见,那么的平凡,可是经过圆艺人员的修剪和施肥,这里的雨树长得特别茂盛阴凉,再加上一贯性和整体性,清洁的环境都把雨树的美衬托的淋漓尽致。
我不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回来吉隆坡之后就一直注意路边的雨树,但是我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在Angkasaraya前有过几棵修剪的很好的雨树,只可惜数量太少,更可惜的是,有关当局在不久后竟然把树砍了。
第一次知道雨树的名字是在报上读了一篇有关太平湖雨树的报道。这篇报道图文并茂的报道这些在湖边生长的雨树。如果说星加坡的是加工美,那太平的就是天然美。让我高兴的是我终于找到媲美新加坡的雨树,而让我伤心的是。。。太平的雨树生病了,树上长满的寄生树,专家预测他们还有N年的生命!又一次让我失望。
去年,新班底大道的一个收费站和沙拉秀新村口的收费站先后停止收费,我有事到沙拉秀新村,便试用新新班底大道,因为不熟悉的关系,我不小心走进一个叫Taman Sri Sentosa的地方,想不到我竟然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找到了可以和新加坡比美的雨树,这里的道路两旁种满了雨树,树身修剪的很好,路上又打扫的干干净净,我真的很高兴。同一天下午,我还特地拿了相机“再错一次”回到原地把这些美丽的雨树的倩影留下。如果要挑剔的话,我想这里的雨树只输在年轻,可是年轻不是罪!我要祈祷,祈求有关当局不要有一天心血来潮,把这些可爱的雨树给砍了!

种花植树

家前有一片空地,我的空时会在这里种种花。以前住在新村,要种花就容易得多,找来几个空罐子,随随便便都能找到泥土,把土盛满罐子,再到邻居家随手拿些种子,把他们放在泥土里,也没有刻意的,准时的浇水,花树也会茁壮的成长。可能那个年代的泥土比较肥沃,又或者以前没有这样多的害虫。要施肥就有鸡鸭的粪便。
现在要种花,可不是那么简单,先说泥土,城市寸土如金,想找肥沃的泥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们如要种花,首先要先买泥土和花盆。花种也不是随手可得,几个月前在二哥的家看到这美丽的花便向他拿了几棵回家种,把种子埋在土里,过了一星期左右,他就长出第一片叶子。再等5至6个月,它就会开花了!花虽美丽,但却不耐久。
歌星蔡枫桦在一颁奖典礼上曾经说过一句话 :“一刹那的光輝不代表永恒”,影射领奖的张国荣。过后,蔡枫桦销声匿迹,张国荣却继续大红大紫!没有被蔡枫桦言中。

钟楚红的先夫朱家鼎创造了这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句话出现在一个手表广告中。我想用来形容这盆花也是蛮贴切的!

两段句子,可以用来形容同一盆花,要怎样用,要看当时的心情和心态。

无论如何,张国荣和朱家鼎都已先后作古,蔡枫桦的健康据说也出现了问题,这可让人深感人生无常!感恩!

内阁会议

《一次内阁会议,三个说法,到底谁是谁非?慕尤丁,翁诗杰或许子根?如果部长们都不知道他们在内阁里讨论了什么和得到什么结论,那么平民百姓又如何明了?我们的部长到底在做什么?我们是否应该有一位内阁发言人?这可不是第一次部长们发表有出入,令人混乱的内阁决定!》

南洋商报3月21日报道, 华小低年级国文课每周上课时数究竟是330分钟,还是300分钟?因为官方宣布数字有出入,己经引起大混乱。

教育部长丹斯里慕尤丁今日宣布,2011年起国民型小学第一阶段的国文及英文节上课时间将增加60分钟,这意味着华小低年级的国文上课时间,从270分钟增加至330分钟。

不过,交通部长兼马华总会长拿督斯里翁诗杰昨天说,内阁同意马华针对教育部明年推行新课程纲要下,提出华小上课时间的反建议,即每周华文节及国文节上课时间保持现状,就是国文课依然保留属于原有华、淡小的课程及300分钟的上课时间。

另外,首相署部长丹斯里许子根博士却说,教育部建议把华小国文课时数由每周270分钟增加至330分钟,但讨论过程中减少30分钟为300分钟,腾出来的30分钟挪去增加英文时间。

许子根的说法跟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长拿督斯里江作汉,接受《南洋商报》查证时一样,就是内阁是同意把华小国文的每周上课时间,从现有的270分钟增加至300分钟,并不是330分钟。

由于官方说法有出入,己经引起教育界的混乱。教总主席王超群发文告,要求政府必须马上厘清这两科从2011年起的上课时间,并公布完整上课时间表,以确保符合华淡小实际需求。

全国校长职工会主席彭忠良彭忠良也说,慕尤丁的宣布与翁诗杰及许子根的宣布,有很大的差别。

Saturday, March 20, 2010

汉语拼音

小时候学的是“波破摸佛”,又学得不认真,到现在才来学汉语拼音,实在是吃尽苦头。
为了更有效的学习,我开始用拼音打字。
但几年过了,在孩子的帮助下,虽说勉强可以去打好一篇短文,但是还需多加努力。
对我来说,用拼音打字最难的地方就是本身的发音不准。


不知哪一年的新年前,孩子的学校举办了“挥春”比赛,
到校载孩子回家,为表关心,我竟然问:“今天的“飞春”比赛如何?
曾几何时,“飞春”是我两个已上小学的女儿的笑话。
我完完全全理解到《书到用时方恨少》得道理!

Friday, March 19, 2010

救主还是救党

马华前总会长黄家定宣布重出江湖。他说了:“党难当前,不能置身事外。”换言之,他是为了救党当而来!在黄家定退出江湖之前努力倒黄的“救党委员会”当然不会给黄家定舒服的日子过。他们马上开记者招待会,力指黄家定不应参选的10大理由,再次把三人小组摆上台面,吵吵闹闹,炒炒冷饭,务必要把敌人打倒。说好听的是救党,实是救主还是救自己?本来看是到了老蔡口边的鸭子,怎能这样容易让它飞走呢?马华的新闻也够多,10多个月在斗得天昏地暗,先是翁逼蔡,再来蔡倒翁,廖反翁,翁抱蔡。。。。眼花撩乱,有人要出来救党,偏偏就有“救党委员会”说他不能救党。
到底谁在救党?说真得,这个党还能救吗?又有谁来救救我们选民啊?

Wednesday, March 17, 2010

春华炒饭

家里的大厨去了旅行,没有人煮饭,放工又不想出去打包,要用最快的速度煮一餐,想来想去,还是炒饭比较简单。先叫工人提早煲好白饭,把饭弄松,炒饭最怕是饭团,所以饭一定要乾,这样才不会粘在一起。放工回来,先把鬼豆洗净,切成短段备用。再切些洋葱,准备好鸡蛋就可以开始了。三个女儿都不喜欢吃豆,所以就先炒他们的份。加油,放下洋葱,加点盐,等洋葱转黄,加饭,炒饭,最后加蛋炒到认为够乾够熟就大功告成了。在为孩子弄粒荷包蛋,简单的一餐就上桌了。再重复以上步骤,在洋葱转黄后加鬼豆。。。。。

煮好之后,冰厨少了12只鸡蛋。“如果春华要炒饭,母鸡一定要生蛋。”

Monday, March 15, 2010

李宗伟

今年的全英赛迎来了第100届赛事,所有的高手都欣然赴会。李宗伟从未在大赛夺冠,所谓大赛有全英赛,奥林匹克,世锦赛等。而李宗伟的克星林丹却刚好相反,每次的大赛都表现出色,屡屡夺冠。比赛之前,虽然宗伟是世界第1,很多人对宗伟都不是很有信心。但是今年幸运之神仿如站在宗伟这一边,他的克星在复赛被鲍春来淘汰了。而后来鲍春来又在半决赛败在黑马田児贤一拍下。幸好田児贤一没有像哥宾占和哈菲兹这样黑到底,李宗伟终于圆了全英赛冠军梦。恭喜李宗伟!只可惜在夺冠过程中没有亲手打败林丹,没有那种快感,留下小小的遗憾。

Sunday, March 7, 2010

妮柯大卫

最近有过这样一个选举,选出马来西亚最可信赖的人物,明列前茅的是壁球员妮柯大卫。

我个人认为妮柯大卫的当选是实至名归的。妮柯已经连续44个月在WISPA排行榜名列第一,过去两三年,她每次参赛,我们都寄望她能夺冠,很多时候她都不会令我们失望。去年接近年尾时,她曾连续两次败给一位球员,她就是来自英国的Duncalf。两位高手在过去几天有在同一赛会逐鹿中原,而且还一如所料的双双打入决赛。妮柯迎来复仇的大好机会,她没有让我们失望,她只花了25分种就以直落3局把对手解决了。妮柯好样的!
比起妮柯,我国另一位世界第一,李宗伟就没有这她这样稳定,李宗伟有时会表现失常,早早出局。更何况他在面对林丹时,很多时候都像只小猫,乖乖就范。正所谓:"宝拍宗伟,号令天下、林丹一出,谁与争锋."

政治

在21名或3分2的马华中委辞职之后,马华马上就要面对重选,老蔡和廖派合力促成重选,有人说这次老蔡捅了翁诗杰一刀。老蔡倒转抢头之后,马华总会长翁诗杰就变得人势单薄。很多人都预测马华307中央代表大会会因重选而展期。但是翁诗杰就是要和你对着干,你们要展延,他偏偏就要照时间表走。好了,纳吉不来了,明显的是翁诗杰已经失势了。其他国阵成员党的“朋友”也纷纷缺席,几位前任总会长也打退堂鼓。这就是政治!你得势时,朋友满天下,你失势时,靠近你都怕被你连累!你说政治是不是很现实。

到了307,只有25%的中央代表出席大会。翁明知自己人势单薄,还暗示要竞选总会长,那是为什么?是翁的性格所然?还是要为自己的团队争取职位铺路?25%代表够多吗?如果蔡廖真的连成一线,25%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如果蔡廖职位分配谈判破裂,这25%的作用就可大了!我想,除了翁诗杰要卫冕成功之外,其他生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Thursday, March 4, 2010

政治秀

纷纷扰扰好一阵子的马华重选课题终于有了一个比较明朗的局面。蔡细历在距离马华全国代表大会还有三天的时候宣布他已收到7名蔡派中委的辞职信,加上他自己,再加上廖派的13名中委,刚好21名或3分2来促成马华中委会重选。一切都在老蔡的掌握之中。你廖中莱在吵吵闹闹,好像小孩子闹糖吃般,吵着要重选,老蔡就是不理,你廖派要1月,我说3月就3月。

老蔡开记者会还说他今天才筹足7+1的辞职信。演戏天份表露无遗,就和美国前总统里根来个对调,里根是演后才从政,老蔡可从政坛退下后才演戏。哎哟,不好,我可忘了,老蔡早已经演过了,什么“同一酒店。。同一。。”

朝令夕改(3)

不幸言中!大马卡添油制在人们的怀疑声中被取消了。所用的理由果然是听取民意。“政府不要实施一些不获人民支持的政策,因为这个政府是一个关心人民的政府。”国内贸易与消费人事务部长依斯迈沙比里这样说。我好感动!又是一首动听的歌,一首经典歌曲,为什么部长讲话像唱歌,应为他们唱得比说的好听!

有报道说我们已经花费了7千万买硬体设施,不知道谁来买单?是你和我吗?如果是真的,经典歌曲恐怕要变成悲歌了。

Wednesday, March 3, 2010

草裙舞

继峇央峇鲁国会议员再林及高渊区国会议员陈智铭之后,霹雳州峇眼色海区国会议员莫欣法兹利三苏里因为不满公正党对“阿拉”字眼争议的立场而退党,成为独立议员。《当今大马3月3日》

你问政坛最近流行生么,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政客跳草裙舞,而且都是公正党国会议员在跳!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公正党给不到他们所要求的。。或是另一边给得更好?无论什么理由,我想这些议员都欠他们的选民一个交代,毕竟很多选民都是选党不选人的。

公正党必须正视问题,现在民联在国会所持的3分1席位否决权已经危在旦夕,再不检讨,恐怕我们又要回到国阵强势统治的年代,修改宪法,划分选区,为所欲为,代价太高了!希望这一切不会发生。我也期待着下一次大选,看看这些政客是否敢出来面对选民?

Monday, March 1, 2010

老朋友

今年的华人新年很特别,我先后和两组“老朋友”见过面,两次都是由我来做联络。

第一次是比较小型的,一位旧同事从香港回来庆祝新年,我们便相约在一间酒店吃自由餐。“老同事”见面当然是要缅怀一下过去在旧公司的点点滴滴,问问大家可别来无恙,再探听某某同事的近况。我说“老同事”其实并不无道理,我们共事于90年代初期,转眼间,20年已过,当年还未成家的我,现已是3个孩子的爸,有些当年孩子还小的,现在孩子都已大学毕业。当年我们都还年轻,在会计公司的繁忙期可以每天工作至深夜,在提交档案给经理过目和检查的时候,往往会被经理用“抢”横扫接着洗脑。这次的见面会,大家的身份就不回到以前在公司是那样,大家“没大没小”,大家以朋友身份谈天。只是我们的经理依然健谈,无论什么话题,总是少不了他,所以无论我们的身份怎样调,我们的经理永远都是我们的经理!

第二次是一班在我们刚考过SPM后认识的朋友,当年我们男的18岁,女的17岁。我们在一位两组人都认识的朋友穿针引线下到邦咯岛旅行。转眼30年,有些已经有20多年不见,这次的见面会被安排在中餐馆的厢房里,内有卡拉ok设备。我们在那谈谈唱唱,细数当年。我因有事,晚上10点多就已离开,事后听说老朋友谈唱到午夜才散。

两次的见面会给我带来不少回忆,但是也让我体会到岁月不留人的那种感慨,有些当年正值壮年的朋友,都已白发斑斑,历尽沧桑。